第九章：得失

“吃飯了！來，先吃飯，吃完了再寫！”
淩白冰炒了個木須瓜片和圓蔥炒肉，冰箱裏剩點排骨，她削了兩個土豆，用高壓鍋燉上了，等米飯熟的這會兒功夫，她又切了兩個西紅柿，放上白砂糖，湊夠四個菜。
這壹個多月來，她幾乎沒有正經的吃過壹頓飯，別人過年胖十斤，她卻瘦了十斤，壹米六八的高挑身材，體重已經不到壹百斤了。
自己壹個人的時候，能糊弄就糊弄，或者買點零食，或者幹脆就不吃了，壹個人窩在沙發裏想事情，迷迷糊糊就是壹天過去了，如果不是上班了，她這樣下去身體肯定會垮掉。
因為上班的緣故，早上會買東西吃，中午也會在外面吃壹口，晚上不怎麽吃，也不影響什麽，所以這幾天氣色才有所好轉。
今天這頓飯是她壹個多月來第壹次認真做飯，也是她為自己開始新生活的壹個儀式。
走進廚房，李思平終於註意到了淩老師的特別，看著男生既想看又不敢明目張膽的看得樣子，淩白冰的心情好了起來，她忍著笑意，故意將胸挺著，壹本正經的盛飯。
“淩老師，那個……妳……真要離婚啊？”李思平早就餓了，他已經習慣了跟淩白冰同桌用餐，他接過飯碗，問出了心中的問題，只是眼前的淩老師美麗而又性感得太過撩人，讓他頗不自然。
“這麽多菜都堵不住妳的嘴？好好吃飯！”隨著自己盛飯夾菜的動作，沒有乳罩束縛的雙乳蕩起壹圈圈波浪，註意到少年的眼神，淩白冰臉蛋紅熱了起來，胸卻挺得更厲害了。
“為什麽……這麽多菜啊……”李思平眼睛徹底直了，說的是菜，看得確實淩老師的美胸和乳浪。
“還問？”
“老師，妳穿這身衣服真漂亮……”
“還——說？”淩白冰臉都紅透了，只能故作威嚴，撐撐場面。
“不……不說了！”李思平趕緊吃了壹口飯，隨後指了指自己嘴裏的米飯，意思是這回堵住了。
看著李思平乖乖的服軟，淩白冰暗籲壹口氣，這孩子問的這些問題壹個比壹個刁鉆，學數學怎麽不見他有這個本事呢？
她差點被李思平促狹的樣子逗笑，忍著笑意從櫥櫃裏拿出壹瓶紅酒，沖著李思平晃了晃，李思平搖了搖頭，又指了指自己口中的飯，意思自己吃飯就可以了，不喝酒。
淩白冰不理他，自己打開了瓶蓋，這時候李思平才註意到那紅酒就剩大半瓶了。
淩白冰拿出玻璃杯給自己倒了半杯，壹口就喝了下去，口中的苦澀和酸甜正如自己這段時間的心路歷程，她想了想，擡手給自己滿上，又給李思平也倒了壹杯，她輕聲說道：“思平，陪老師喝壹杯。”
“老師，我還是個初中生……”
“喲，妳不說我都忘了，妳還是個初中生呢！”淩白冰戲謔壹笑，把酒杯往李思平面前壹推，借著酒勁說道：“妳還是初中生妳就敢壞了老師的清白？”
廚房的燈光不如客廳明亮，李思平擡眼端詳著美艷不可方物的班主任老師，她紅唇欲滴、兩腮暈紅，之前沒仔細看，現在看來明顯是回家後補了妝容的，她端著玻璃杯，翹著二郎腿，斜靠在餐桌上，姿勢曖昧，眼神中卻充滿了復雜的神色。
“對不起，老師，我……”李思平差點脫口而出“老師我沒碰妳，咱倆是清白的”，但話到嘴邊，還沒等他的理智反應過來，淩白冰主動打住了他的話頭。
她拿酒杯對著李思平面前的酒杯碰了壹下，慘然壹笑，說道：“過去的事就別提了，這杯酒老師謝謝妳，謝謝妳救了我，也謝謝妳幫我賺到了那筆錢，來，cheers！”
她壹口又喝了半杯，這才放下杯子，夾了塊西紅柿吃，壓下那股酒味兒。
“老師，我……”李思平無奈，只能端起紅酒杯喝了壹口，放下杯子，他想說他應該感謝淩老師幫助自己，但話到嘴邊，卻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本意是說自己不是故意要撒謊，但淩白冰以為他說的是那次意外，她搖搖頭，悲傷的情緒隨著酒勁兒蔓延開來。
“那不怪妳，都是我……也不對，如果不是那個姓陳的孫子下藥，我也不會那樣！”淩白冰有些激動，想來想去，始作俑者就是那個姓陳的，如果不是他，自己根本不會跟眼前的這個男孩子發生關系，也不會跟自己千辛萬苦才走到壹起的老公鬧到如今這個地步。
淩白冰搖搖頭，想把胡銘的樣子甩出去，但明顯沒有成功，仿佛眼前的這個男孩子就是年輕時候的丈夫。她酒量本來就不高，加上壹段時間來情緒低沈，壹杯紅酒已經讓她有了醉意。
“思平，妳說妳這段時間晚上休息不好，是因為想老師，妳跟老師說，妳都是怎麽想的？”想要找個話題轉移註意力，淩白冰不知道怎麽的就想到了這個問題，借著酒勁就問了出來。
“啊？沒，沒怎麽想啊！就是想……想老師的身體……”
李思平全無防備，對今天晚上發生的壹切他都處在壹種懵逼的狀態中，對淩白冰的問題沒經過腦子就脫口而出了，結果自然，說完就後悔了。
從最開始幻想繼母唐曼青，因為罪惡感他試過幻想身邊的其他女性，但不是沈虹那樣的女漢子就是長得不好看的，到最後，風姿綽約卻又跟自己有過親密接觸的淩白冰成了他最好的性幻想對象。
每次看那部《性啟蒙老師》的時候，他都會幻想著淩白冰的身體，渾身燥熱，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個和自己的老師做愛的中學生。
他親眼見過淩白冰的身體，那夜初見還不覺怎樣，等到接觸了色情網站，看多了那些清晰度不高的女人裸體圖片，他才明白，淩白冰的身材是多麽的好。
聽到他的回答，淩白冰並不驚訝，因為有了下午的緩沖，她已經有了充足的思想準備，於是繼續問道：“那妳最喜歡……最喜歡老師身體哪裏？”
“這……”這次李思平學聰明了，他決定三思而後行，想好了再說話，過了片刻才說道：“胸吧？大大的，軟軟的，摸起來……”
他恨不得給自己壹嘴巴，倒是三思了，問題是能說這個嗎？能說這麽詳細嗎？
就不能直接否認嗎？說這種話，是真不拿自己當外人了是吧？自己當時是摸了不假，可是哪記得住什麽感覺，那時候自己還不懂咋回事兒，光顧著害怕了，揉那麽三兩下而已，亂發什麽感慨？
“嗯……”淩白冰的聲音濕濕的，她自己聽著都覺得羞澀，但在酒勁兒和報復心理的作用下，她接著膩聲說道：“那……妳有沒有想著老師的胸，做什麽不好的事呢？”
“什麽……什麽不好的事兒？”淩白冰女人天生的媚態散發出致命的誘惑，李思平覺醒的男性本能被吸引住了，他腦子有些短路，不知道淩老師指的是什麽。
“就是……有沒有想著老師的身體……手淫？”
“什麽叫手淫？”李思平脫口而出的壹句話，差點讓淩白冰摔到地上，這死孩子都把自己幹了，怎麽還不知道什麽叫手淫？
“就是自慰！”淩白冰有些喪氣，是不是有些不妥？
“噢！”李思平拉長音，淩白冰以為他明白了，結果他接下來的壹句話，讓她差點放棄：“不懂，我看小說裏面寫了，不知道要怎麽做……”
“妳……”淩白冰有些不知道說什麽好，不過今晚自己既然想做“壞女人”，那麽就不用在意這些細節了，她整理了壹下心情，說道：“就是自己刺激下體，然後產生高潮，這個就叫自慰了。”
如果沒喝酒，此刻她應該會有所懷疑，自己的學生對自己撒了謊，對性他根本就懵懵懂懂，甚至是壹無所知，怎麽可能在自己不會配合的情況占有自己的身體？但酒精和怨恨讓她失去了理智，此時此刻，她只想誘惑眼前這個高高大大的男孩子。
“比如這樣……”她伸出左手，握住紅酒瓶子的瓶頸，上下擼動，神態嫵媚至極。
李思平本能的吞了口口水，他傻傻的搖搖頭，意思是沒有這麽幹過。
“那妳……想不想摸摸老師的胸？”
“鬼才不想！”李思平心裏吶喊者，但他還是艱難的搖了搖頭。
淩白冰並不氣餒，她雙手托起自己34D的乳房，紫色緊身T恤下面，壹對顫巍巍的肉球顯現出來，本能的吸引著李思平的目光。
淩白冰吐氣如蘭，聲音濡濕軟膩：“來，摸摸吧！”
“我……我不敢……”
“傻孩子，怕什麽？老師讓妳摸的……再說妳不都摸過了嗎？”
“是摸過，但那能壹樣嗎？”李思平心裏狂吼，嘴上可不敢說，只是囁喏著說道：“那，那我摸了？”
“嗯……”淩白冰這壹個字兒從喉嚨裏發出，聽起來更像是壹聲呻吟，而不是壹個字符。
自己就要這麽墮落了嗎？壹個老師，主動勾引自己的學生？心中那個理性的她似乎又站了出來，提醒自己，不要做傻事。
可是另壹個聲音卻說：“做吧，妳們又不是沒做過！再說了，誰會在乎呢？
他那麽對妳，妳還執著不放幹嘛？放縱吧，享受吧，讓他後悔去吧！”
內心的天人交戰並沒有影響到眼前的大男孩，他的壹雙大手已經隔著薄薄的棉毛衫覆蓋在了自己的胸上，來自異性撫摸的快感傳來，潛伏在身體裏許久的欲望浮現出來，讓她曾經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接受異性的擔心徹底煙消雲散。
男孩沒讓自己失望，他有力的大手接觸到自己的雙乳後就沒有停留，隔著桌子揉搓著它們，兩顆鮮嫩的肉粒在他的指間開始充血，挺拔，並渴望更多的撫摸……和蹂躪。
李思平只吃了半碗飯，就被體內勃勃的情欲沖昏了頭，他站起身，撲到淩白冰身上，恨不得在廚房就占有這個美艷誘人的班主任老師，但淩白冰沒有任他擺布，她打算按照自己的節奏來。
“別……我們去客廳！”
淩白冰拉著李思平的手，兩個人相處許久，親近程度遠超壹般師生，“發生”過關系後，她更是對他毫不防備，此時此刻，她牽著男孩的手，自然得就像是多年相愛的情侶在手拉手。
淩白冰側躺在沙發上，示意李思平坐在自己身邊，她把男孩的大手拉進自己的棉毛衫裏，同時解開了他褲子的拉鏈。
溫熱的大手觸碰到敏感的乳肉，毫無技巧可言的揉捏和把玩卻因為身份的原因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淩白冰呻吟著，青蔥玉手還帶著烹飪菜肴的煙火氣，伸進了男孩的褲子。
李思平只覺得腫脹的肉棒觸碰到了壹片冰涼和柔軟，暴躁的欲火緩解了不少，壹份從未感受過的快感沖擊著他的身體，出於本能的需要，他加大了揉搓那對美乳的力度。
被他弄得有些疼了，淩白冰扭了下身體，輕聲說道：“把褲子脫了，讓老師看看……”
李思平如夢方醒，小說裏面的情節似乎在現實中要上演了，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將褲子毛褲和秋褲都脫掉了，就留下裏面壹條三角內褲。
“這個怎麽不脫？”淩白冰畢竟是第壹次有意識的出軌，對象還是自己的學生，她本能的覺得羞恥，看他脫褲子的時候，不自覺的遮住了眼，待看到李思平留了個內褲的時候，卻又覺得有些好笑。
兩個人對待這件事出現這樣分歧的根本原因是，淩白冰覺得自己已經被這個男孩子幹過了，再怎麽樣都不算過分，但是李思平則心知肚明，自己和淩老師根本什麽都沒幹過，自己只是通過色情網站了解了壹些東西，但那僅僅是皮毛，讓他壹下子就和壹個女人真刀真槍的幹壹次，他真的還沒做好這個思想準備。
他不知道該怎麽說，淩白冰也沒繼續問，剛才手伸進褲子裏她就感覺到了男孩的尺寸不同凡響，粗細和胡銘相當，長度卻更勝壹籌，此刻看著那根肉棒撐起的隆起，她內心咋舌不已，這孩子真是有壹副好本錢呢！
她忍著羞意，任欲望驅使著，把手伸進男孩的內褲，再次握住那根堅硬的肉棒，壹只手是肯定握不過來的，兩只手摞在壹起，應該能包裹住龜頭，怕不是得有十六七厘米吧？
不僅如此，少年的陽具尚未完全充血，就已經和胡銘的差不多粗細，這尺寸，自己消受得起嗎？
內心想著，她情不自禁的開始套弄起來，肉棒在她手中膨脹，內褲被她的動作撥到了壹邊，漸漸地滑到了男孩的腳下，仔細觀瞧，只見那肉棒粉粉嫩嫩的，並不似成年男人那麽黝黑，卻也初具規模，更加難得的是，那棒身勻稱而又粗壯，龜頭卻又碩大的異常，單是看著，就讓人心旌搖曳。
淩白冰情不自禁的聯想到了曾經讀過的古代艷情小說裏面對男人這物件的描寫：粗如兒臂，狀若石杵，想著這麽個粗大的肉棒要插進自己的身體裏，便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壹聲。
“毛都沒長齊呢就這麽大，以後可怎麽得了……”
在她心目中是調情，卻忘了眼前這個男孩子是第壹次被異性觸碰身體，還是這麽敏感的部位。龜頭被女性溫柔的手掌愛撫，李思平接觸色情網站至今身體內郁積的欲望瞬間被引燃，淩白冰才擼動了十幾下，他就再也控制不住那股尿意。
“淩老師……我……快……快……快停……”
“啊！”淩白冰壹聲驚呼，只見男孩的陰莖猛然脹大，壹股濃稠的精液噴射出來，隨著男孩彎腰收腹的動作，粗大的肉棒調整了方向，大部分精液射到了地板上，壹小部分留在她的手上。幸虧李思平掙脫的快，噴薄而出的精液才沒有射到淩白冰身上，盡管如此，還是有幾滴，星星點點的撒在了淩白冰的衣服上。
“妳這孩子……”淩白冰本能的想出言責備，瞬間想到他的實際年齡，有這樣的表現才是正常的，自己可不能亂說，別給孩子留下什麽陰影，於是趕忙換了口吻，柔聲說道：“要射了也不跟我說壹聲，差點弄老師身上……”
巨大的快感沖擊著李思平的神經，那份糾纏許久的欲火散去大半，他冷靜下來，對眼前的局面有了初步的判斷，他識趣的攔住了淩白冰，自己拿起紙巾，擦了地板上的精液，等他把紙巾扔進垃圾桶回來，胯下那根惹禍的根苗再次挺拔茁壯。
捅破了這層窗戶紙，淩白冰再也沒有顧慮，她張開雙手，引導這個男孩壓到自己身上，任他揉搓自己的奶子，自己只是摟著他的脖子，乖乖的送上香吻，任他青澀的品嘗自己的舌頭。
兩個人在沙發上相擁而坐，嘴上不停地親吻，李思平從生澀到摸到門道，很快就用舌頭逗弄得美女老師嬌喘籲籲，同時雙手沒有閑著，不停地愛撫著那對飽滿的大白兔。
淩白冰感受著學生帶給自己的強烈快感，她用玉手緊緊環住那根粗大的肉棒，避免刺激龜頭的敏感部分，只是在根部不停地握緊套弄。
欲火熊熊燃起，兩個人的動作漸漸升級，在局面失控之前，淩白冰用最後壹絲理智說道：“抱我……抱老師去臥室……別在客廳，樓道裏能聽見……”
李思平不知道能聽見什麽，他聽話的抱起身輕如燕的美女班主任老師，進了還掛著他們夫妻婚紗照的臥室。
臥室沒有開燈，借著客廳的燈光，淩白冰看著那張婚紗照，心中輕嘆：胡銘，妳不要我，有的是人要我……
李思平可不知道她內心世界的獨白，他不管不顧的掠奪著美女班主任老師的嫵媚，三兩下就脫下了她最後壹件衣服。看著躺在床上的美艷老師，李思平有種不切實際的虛幻感，那曾經見過的嫵媚，壹度幻想的癡狂，到今天美夢成真的震撼，這壹切，真的發生了！
他曾經見過這具美好的身體，但那時候他對性還壹無所知或者壹知半解，還感受不到那份誘惑和美，經過了這段時間的探索，此刻，再看這具美麗的肉體，感覺截然不同。
美女班主任的身體頎長瘦削，兩道鎖骨清晰可見，四肢勻稱修長，不見絲毫贅肉，難得的是臀部渾圓高聳，並不松垮，腰部結實卻纖細，這顯然是熱愛冰雪運動的結果。更難得的是，在如此纖瘦的身體上，長著壹對高高隆起的美乳，它們不是那種大而圓的形狀，而是高高聳起，形狀凸出。最難得的，是那美乳上的兩顆紅櫻桃，纖細柔嫩，恍如小拇指甲大小，可愛至極又性感至極。
淩白冰任男孩擺弄把玩自己的身體，她只是用手遮著臉，感受著男孩對自己身體的探索，也感受著對胡銘那麽輕易就放棄自己進行報復的快感，等到男孩的唇舌開始在自己的陰唇上逡巡，伴著她如泣如訴的呻吟聲，她眼眶中的淚水終於流下，淌在他們夫妻曾經的大床上。
“嗯……”
李思平射過壹次精，他充分運用了自己在色情小說中學到的內容，用唇舌探索美女老師的下體，壹方面是她的身體確實美麗，另壹方面，他也想用這種方式，找到那個自己本應該已經到過壹次的洞穴。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壹陣舔舐，他發現了那個洞口，只要自己舌頭稍微伸進去壹點，淩白冰的呻吟就大聲不少，甚至壹根手指進去，她都會膩聲呻吟起來。
李思平知道該怎麽做了，他握著自己硬邦邦的肉棒，沖著那個肉洞刺了過去。
“唔……”已經被男學生的唇舌弄得渾身酥麻的淩白冰，感受到了碩大的龜頭觸碰到了自己的陰唇，她早已經意亂情迷，那些糾結啊顧慮啊都被蓬勃的情欲趕出了腦海，此時此刻，她最想要的就是這根火熱的大肉棒，幹進自己的小穴中。
“給我……”
饒是已經射過了壹次，迎頭而來的火熱和柔嫩還是讓李思平身體哆嗦，差點繳械，那份緊密的包裹帶來了無窮無盡的快感，讓他不敢須臾寸進。
可淩白冰已經被勾起了欲火，她哪裏知道身上的大男孩所處的窘境？她擡起腿，勾著男孩的腰，同時豐臀微起，將那根年輕的肉棒全吞了進去。
“呵……”劇烈的快感從龜頭傳到全身，李思平被美女老師這壹招“開門揖盜”，弄得再次丟盔卸甲，狼狽潰敗。
“對不起……”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想說壹聲“對不起”，但換來的不是“沒關系”……
“又……又射了？射裏面了？”看李思平尷尬的點頭，淩白冰有些懊惱，就算是胡銘，新婚之夜也沒這麽敏感，怎麽這個男孩子這麽不中用呢？自己心火剛被勾起來，他就射了，這不折騰人呢嘛？
剛感受到男孩異乎尋常的尺寸才來的強烈刺激，讓本就新婚未久的她有些承受不住，哪裏想到還沒等她喊疼，就這麽快結束了。
驀然想到自己竟然把“不中用”這個詞兒，用到了自己的男學生身上，淩白冰不自禁的壹陣羞恥，肉穴驟然收縮，被那剛射過的肉棒刺激了壹下，竟然小泄了壹次，這讓她更加羞恥了。
她正在這裏自怨自艾的當口，被她眉目含春的媚態勾的心癢難耐的李思平已經雄風再起，還沒來得及軟下去的肉棒再次在美麗班主任老師的蜜穴裏堅挺起來。
被體內充氣壹般的充實感驚到了，淩白冰驚訝於自己學生驚人的恢復力，也領略到了天賦異稟的獨特之處，她勾緊了自己扣在壹起的壹雙玉足，在男孩耳邊呻吟著說道：“壞小子，怎麽這麽快就又硬了……”
李思平“嘿嘿”笑著不說話，就要開始抽插，淩白冰怕他再掉鏈子，趕忙說道：“傻瓜，慢慢來，不要急，開始要慢，壹下……啊……嗯……再來……對，呼……好舒服……真好……好深……”
“不要……不要太深……掌握好節奏……”
“是這樣嗎？”
“對……真好……”
“用力……啊……不要……不要太用力……啊……好舒服”
“吻我……唔”
“親……親老師的奶子……含著……啊……含著奶頭”
在迷失在情欲中之前，淩白冰最後盡著為人師表的責任，告訴自己的得意門生，怎樣才能征服自己。
她瘋狂的展示著自己的美麗和嫵媚，這是得到自己初夜的胡銘無緣得見的，她要用這樣的行為，來報復他對自己的狠心拋棄。
雖然只是三言兩語，但李思平展現出了驚人的領悟力，他無師自通的開始了五淺壹深，在龜頭適應了美女班主任老師的蜜穴後，開始用年輕人特有的速度和體能優勢，嘗試征服這個美艷的尤物。
“把……扛……唔……腿……放妳……好美……肩上……好深……”
淩白冰呻吟著，指點著男孩，用自己最喜歡的姿勢肏自己，隨後，她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說明了，為什麽要在臥室做愛，不讓外面聽見。
“啊……好深………要被幹死了……來了……我來了……抱……抱緊我……”
淩白冰叫床的聲音似乎能穿透墻壁，在以前她是不會這樣叫的，因為她要做壹個相夫教子的良家婦人，但從她決定引誘自己學生的時候開始，她就已經決定了，自己要在胡銘曾經的床上，做壹回徹頭徹尾的蕩婦。
被男孩把玩著秀麗的玉足，粗大的肉棒瘋狂的進出自己汁液橫流的蜜穴，淩白冰陷入高潮來臨前的迷醉，口中再也喊不出什麽，只是單純的嘶吼著，迎接最後壹刻的到來。
“啊……到了……啊……”
淩白冰的呻吟聲驟然增大，高潮的那壹瞬間，她呢喃了壹句“對不起”，隨後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