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金陵十二钗之李纨三难贾宝玉 by lqyon
2018-5-28 19:31
宝玉涎着脸道:「今宵非寻常,母子花烛夜,娘亲扮新娘,我做娘新郎!」翻身起来,揉捏着母亲白暂的肥乳,将手指拨弄花心,引得妇人满面胀红。
间深之处,那话儿顶着亲娘耻处,把那牝唇戳进带出。王夫人两脚一伸一缩,踏刹也似的不住,口内呀呀作声:「我的亲亲肉,你娘熬不得!」口中吴侬软语甜甜糯糯的,呢喃不休,清雅绵软,似吟似唱。
那牝户唧唧有声,浪得淫水直淌,就有银丝般的涅白珠浆儿,黏连在母子交接的私处,欲滴未滴,淫猥不堪。
宝玉骚兴顿起,央道:「我的亲亲娘,好歹也听听你做诗,就是我的造化。」说罢从不同体位,深提重捣,欲填满娘亲空虚多年的牝沟阴壑。
只几个回合,王夫人哪禁得这番狂舂,软达达地伏在宝玉肩上,云鬓散乱,身上香汗淋漓,讨饶道:「我的儿,且慢些……」咿咿呀呀叫个不止,羞羞迭迭地吟道:
「闺房春意绸,为雨为云牝事忙?
两只玉腿儿肩扛,羞羞,初生玉茎把娘难。
忒杀太颠狂,慢点轻点呼儿郎。
舌送丁香暗抽卵,吁吁,儿郎滋味胜老郎。」
(《南乡子》)
一语未了,王夫人全身一阵痉孪,牝肉瑟瑟缩缩,嘤嘤痛哭:「我的儿,快活死了!丢了!丢了!……」云鬓凌乱,凤眼迷离,脚儿打跌。一股股白浆子黏乎乎直冒,竟流泛到宝玉的肚脐上。
宝玉见这光景,只觉得心窝燥热,哪顾的什麽三纲五常、人伦大禁,只识的眼前红粉金钗、亲娘新娘;哪顾的什麽败伦辱节,狼藉声名,只识的眼前倒流情峡水,满溢巫山云。
一时间性发如狂,血脉贲张,难以自持,急急尽根送入,幻念迭出,神魂痴狂,眼前好似那:
水滴石穿,疾风吹叶。浪卷狂沙,惊涛拍岸。疾风里飞舞,骤雨中生长。春种秋播,夏孕冬生。人生伊始,生命尽头,一切行无常,生者必有尽,不生则不死,此灭最为乐。
物是人非,时过境早迁……心已成灰泪始乾,万世千生难绵念;惟青灯古佛为伴,与亲娘地久天长。母爱博大,情滋爱润,血缘脐带,牝屌相连──赐我金刚不坏身。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狂风过境,春潮漫卷,奔涌直入紫宵宫……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说时迟,那时快,奇痒快感瞬间涌来,宝玉急抱紧娘亲的身子,闭着一口气,紧抵住子宫口,感觉妇人那牝肉咻咻吸动,如慈母盼游子早归,又似落叶回归故土。
宝玉再挺忍不住,心中暗祷:「菩萨慈悲,宽恕罪过!」那话儿就像失禁般,一突一突的,猛地激射出一股股腻人的春水,宛如急雨来袭,沛沛然、施施然,痴儿精露倒灌慈母牝田。
真个是:
「喜甘雨即施牝田,沛沛然兮声喧豗。母亲大恩如涌泉,孩儿只堪滴水报。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母子生死许。忽悟涅盘玄妙理,步趋菩提真境界。」那王夫人口中呜呜悲鸣,会阴部如受潮讯,忽起忽落,感受痴儿射精脉动,心中暗愧:「与老爷厮守大半辈子,竟不如与孽子春风一渡,恁般情意浓浓、高潮迭迭,何其荒唐也!列祖列宗在上,我有何脸面矣。」忍不住泪流满面。
宝玉也精疲力尽,喘着粗气,趴在亲娘身上,那话儿依旧养在牝窠内。半晌,宝玉才悠悠醒转,道声:「恨未让我娘尽兴矣!」泪中也是珠泪横流,遂口吟一阕:
「与娘共枕夜暮,儿郎试寻归路。
灭烛相戏弄,误入娘牝深处。
轻抽,慢插,惊射一汪春露。」
《如梦令》)
事毕,王夫人拭了拭宝玉脸上的汗,心痛地腻道:「我的儿,还不拔出来!
不累麽?」
宝玉道:「不累!唐诗有言:我日亲生母,精滴牝下土。拔屌最无情,滴滴皆辛苦。」将身偎贴王夫人,挽颈勾肩,摸着母亲毛蓬蓬的耻毛、黏乎乎的肉唇,悄声笑道:「我的娘,这花房也和花草一样,多洒甘露,气脉充足,长的就好。」王夫人羞得满面飞红,啐道:「作孽的畜生!专在这些浓词艳词上作工夫。
你想羞死你娘啊?」螓首微扬,手拿帕子,擦拭不迭两人狼籍不堪的私处。
宝玉盯着母亲那阴户欲张欲合,馒头似的软绵绵的一团肉,拗道:「娘,我说的是正理。天地间都赋阴阳二气所生,或正或邪,或奇或怪,千变万化,都是阴阳顺逆;器物赋了,才成形质。譬如天是阳,地就是阴;日是阳,月就是阴。
雄为阳,雌为阴;牝为阴,牡为阳:儿是阳,娘是阴。所以我和娘交媾归一,便是那阴阳互补,清静阴阳,双修双成……」王夫人见这痴儿越说越离谱,涨红了脸,掩了他的嘴,羞道:「你这呆儿,正经书不读,学的贫嘴贱舌的!这阴那阳,偏会欺诳你娘!」两个搂抱而卧,又说些相怜相爱的话。宝玉诗意又起,便央道:「我娘本有过目成诵之才,有雅兴乞再教儿一首!」王夫人被缠不过,微张檀口,一阕《忆帝京》低声吟道:
「今朝母子共拥衾,乍觉我儿滋味。
辗转数泄身,泄了还重入。
毕竟非人伦,宛转依儿怀。
好难奈,放儿先起,只叫儿,把莲牝嚐。
颠倒鸳鸯,轻轻款款,如鱼戏水声声娇。
系娘一生心,负儿千滴精。」
两人淫兴又动,曲尽温承,挺触了一会,都乏倦了,交股叠肩睡了一觉,醒来又亲嘴咂舌,两人说些闲话。王氏乃精细之人,前思後想一番,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哩!这事别人可瞒,鸳鸯如何能瞒的?你不如分惠於她,她自然没的说了,才可遂心。」宝玉淡然一笑,道:「我娘休讶,可借东晋谢安一语:小儿郎已然破敌!」王氏想不到平时痴呆的儿子竟是脂粉堆中擎旗斩将的英雄,又喜又恼,把他搂在怀中连亲几个嘴,笑着在颊上轻轻咬了一下,道:「我的儿,还只当你是个雏儿,原来竟是个『逢佛杀佛,逢祖杀祖』的通家。既如此,就好处了。」宝玉趁机说了李纨所嘱之事。王夫人一听,连说不可,道:「这祖上功勋岂能说让就让?这珠儿媳妇竟会打这私心算盘!」宝玉只说李纨母子孤寡可怜,又是千央百求。
王夫人被缠得不得,只得道:「我且与老爷说去,老爷他自会明断分晰。」心想:『世袭勋职,乃圣眷龙恩所赐,李纨就算讨得老爷的文书凭证,到头也是一纸空文。贾府诺大产业,老爷百年之後,还不是宝玉继承。』也就依了这逆子言语。
宝玉是只知安乐、不知忧患的人,哪识的其中关窍要旨。
两下绸缪,看看天色渐渐微明,月已西斜,将及天曙。一时只听自鸣钟已敲了五下,王夫人正欲起身,宝玉便一手按住她的头髻,一只手拔了金簪,道:
「亲娘,我拿你这个,便是结发亲情,取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意思。」王夫人满面飞红,握着他的嘴道:「又胡说了。大凡人念书缘为的是明理,怎麽你越念越糊涂了呢?要是都像你,就连媳妇也不用娶了!」宝玉搂住王夫人,摸她锁骨上方那颗美人痣,附耳轻声道:「娘,儿没乱说。